在宿舍躺尸了四天,没有按计划做学习的事情。洪水滔天在眼前,我依然做不出什么改变。 出了宿舍楼,依然能感到世界的美好,如同那晚在巡天楼顶一样,我想,应该考虑到实然与应然的区分,是不是若留在原地,我已经不能找到这学期开学以来的些许自信与欢迎?明白了那些友好是来自于我喜爱的严肃与热情,那么背离这些而生活则又会陷到失意惆怅的境地吗,到底有多少事情可以确定? 告别了心理老师,昨晚又梦见,她问我近来可好,是否有忧虑?我仍是一贯的说着没有,接着又反悔自己的话。抱着我暗色的柔软被子,被爱着的比喻也就有了一个本体,也与实现渐行渐远,可我还是难舍与这些棉絮的暧昧。 把窗帘拉开吧,清洁生活的各个方面。寂夜里期盼的明光为何在白日又使我心慌?是否益事真切需要强迫人接受? 我停不下来思考,这样的诅咒和疾病为我带来难解的孤独。即使在这精英云集的高校里,仍是一再劝人放弃如此。
2023-10-03T00:00:00.000Z