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1.3 Date 感谢水草的启示,其之,我又得出同样的结论,这可能是大学期间最昂贵的一项投资和尝试了(仅从全球角度和合),我租到了廉价房间,一月只消约 1200 元。塞假去实验室打工可以挣到这笔钱吗?还有学费没交,卡上还有二万元大概够我花一整年的租金?(14400)还需补贴。有很多问题要解决,一年时间能缓过来及时拿到毕业证吗?要相信自己,已经在独居情况下有那么一点成就了,尽管那是另一条赛道微的起点。我不知道和亲人怎么沟通,一方面需要距离,既有面又不满他们的控制,好像关系更成为了一种金钱交易关系。那边更是不知道怎么办好。挂了他好多电话,他会不会生气?摸不透他的心。从所谓见光问题出发,到人群惧怕,是心理咨询加速了这种归属。其实听见水草的悲歌,才又唤起我潜意识中的回忆,是因为之前在家做事时一直被打断的恐惧和对母亲的惧怕,害怕她的道德地位,受制于她的经济控制,连消极的不回应和躲避都做不到的无助无力,正如我如今的感受一样。环境分析评估可以从理性上说服自己,却无法改变渴求完全的神经回路,与在家相同的下意识条件反射:(被打扰时吓得颤抖以及平时对周围环境的过分注意)正说明了这点。或许时间最终会治愈我,但我和社会都已经等不起了。我需要的是真正保障安全的私人空间。“为什么学习总会被打扰,你们还是更善于看我玩游戏是吧”是从那时的回忆中闪现到今天的一句愤慨,实际上,是因为只有做一些不怕被打断的事,也即本身就是碎片和无意义、低耗能的事,才能在那种情形下保护自己(否则母亲会反复检查、盯着、送各种食物装饰、命令我干这干那美其名曰别让我“累坏了”“读书没脑了”)。只要在家一日,就永无安宁之时。自行其是地区是我的大学、知识和意愿,是出于自私的权利/力心吗?我到底欠她多少?要怎么远?怎么离开她?精神的自得无法扭转物质短缺的事实,争取物质基础更是改善心理状态的良方。
2024-01-06T00:00:00.000Z